【SBSS】长夜将尽（8）
SBSS/
伪重组家庭/带崽文学
杀手小天狼星×双面间谍斯内普
灵感来源于动画《间谍过家家》
预警：含有非ABO生子设定
Chapter 8. 女儿的生日
欧若拉七岁生日那天，小天狼星和斯内普如约带她去了奥斯陆。
奥斯陆的纬度不比苏格兰北部高多少，气候也比较相近。这儿的气候比挪威北部温暖了许多，正午甚至超过20℃。斯内普从未如此怀念英国那见鬼的天气——虽然阴雨连绵，可至少四季交替，昼夜分明。
每当斯内普捂着嘎嘎作响的膝盖诅咒阿尔塔那低得可怜的温度时，小天狼星就会宽慰地拍拍他：“想点好的，西弗勒斯，至少现在还是夏天。”
“我痛恨冬天。”斯内普骂骂咧咧，当然他也不喜欢夏天。
“可是冬天在阿尔塔能看到极光，”小天狼星刚说完这个词，突然灵光一现，“嘿，你的女儿就叫‘极光’，这是个好名字。”
“我还没见过极光呢！”欧若拉不满地嘟囔，“书上说，最早也要到九月极光季才开始，还有好久好久呢。”
一想到极光季也就意味着漫漫无边的寒冷长夜，斯内普就很绝望。
然而彼时他们还处在挪威一年中最美的季节，小天狼星包下了一艘维京船供他们一家游览。他动用魔法撑起风帆、令船桨自己划动，又用了个混淆咒驱逐附近的麻瓜，让他们别对这艘奇怪的船生疑——这一切都是因为斯内普说，欧若拉的偏头痛经常发作，不宜在人太多的地方久留。
小天狼星坐在船头给欧若拉介绍维京船的特点，让她提前熟悉基本结构——因为德姆斯特朗的常用交通工具就是一艘巨大的维京船，只有这样才能快速穿行于斯堪的纳维亚北部星罗棋布的群岛之间。如果遇上动乱，那艘大船还能成为学生们暂时的避难所。
斯内普朝小天狼星露出一丝微笑，这或许是他隐晦地表达感激的方式。有一位本地官员当父亲的好处这时候就凸显出来了，欧若拉可以很好地度过适应期。
午饭后，他们在小天狼星的带领下去了巫师越野滑雪的场地。这是许多个世纪前北欧的巫师们为了翻越雪山想出来的办法，与麻瓜们的操纵方式略有不同，巫师们的雪橇和滑雪板全靠魔法驱动，因此对滑雪板的掌控就像骑飞天扫帚一样困难。后来随着飞路网、门钥匙和其他交通工具的普及，这一出行方式慢慢被淘汰，最后演变成了一项特色体育竞技项目。小天狼星和欧若拉两人一拍即合，不顾斯内普的反对立刻决定前往滑雪场。
“你放心，”小天狼星信誓旦旦，“我会保护好欧若拉的。”
斯内普回以一个恼火的白眼：“要是摔断了胳膊，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们”。
不过这也只是一种口头上的威胁罢了，相处这段时间下来，斯内普对小天狼星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是个很有格兰芬多精神的男巫，但涉及到孩子的问题还算稳重，不会贸然去做没把握的事。
果然，小天狼星在这方面还是值得信任的。他带欧若拉换上轻便的滑雪服，仔细检查过了护膝和护腕，确认装备没有问题后才踏上滑雪板。欧若拉起初只是踩着滑雪板在平缓处慢慢行走，很快就能在小天狼星的陪伴下滑行一小段距离，他们尝试的坡道越来越长，也越来越陡，坐在缆车上的斯内普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在两人成功滑过一个圆弧形的转弯时，斯内普得出了一个结论——欧若拉在运动方面天赋异禀。无论是魁地奇还是越野滑雪，对小巫师来说都很有难度，但是欧若拉几乎没怎么摔过跤。或许到了德姆斯特朗，她很快就会赢得卡卡洛夫的瞩目——众所周知，那个老食死徒最喜欢的学生是已经在国际上崭露头角的四年级魁地奇球员威克多尔·克鲁姆。
这也是目前为止最容易接近卡卡洛夫的办法了，否则仅仅靠成绩出挑、家境优越，只能让他不敢得罪，但还不至于到赏识的程度。
某种意义上，他得感谢小天狼星今天的选择。斯内普正这么想着，欧若拉在一个急转弯处突然惊呼一声，斯内普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小天狼星就眼疾手快地护住孩子，脚下也没忘记急刹。但两个人的惯性更大，他们还是不可避免地摔倒在地，斯内普只看见小天狼星背朝下重重地朝雪原撞去。
“发生了什么？”斯内普忍不住咆哮道，施咒指挥它所在的这个缆车下降，“伤到哪里没有？”
欧若拉被小天狼星好好地护在怀里，已经迅速爬了起来，头发变成了着急的蓝色：“我没事，爹地可能撞到了！”
小天狼星躺在雪地上龇牙咧嘴地笑：“我也没事，嘶……就是可能断了两根肋骨。”
“我巴不得给你再掰断两根。”斯内普没好气地说，伸手去把躺在地上的那家伙拉起来，“别装死，贝尔格。”
小天狼星忍痛爬起来，仍用力握着对方的手，要求道：“西弗勒斯，能不能别叫我贝尔格？”
斯内普挑起一侧的眉毛，嘴唇狡猾地卷了起来：“怎么，希望我称呼你为‘亲爱的’？”
小天狼星嘴角抽搐了一下：“从来就没指望过。”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斯内普问，“我不习惯称呼别人的教名。”
骗人，你以前明明在我们面前莉莉长莉莉短的。
“‘斯瓦尔特’这个名字在挪威语中是‘黑色’的意思，”小天狼星认真地说，“不如你叫我‘布莱克’吧，我记得这也是一个常见的英国姓氏。”
布莱克，你他妈是个狗娘养的混账！
你的脑子是被蜷翼魔下了毒吗，布莱克？
滚开，布莱克，还有你，波特——别来烦莉莉！
你会为你做过的一切忏悔吗，布莱克？那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爱上你？
布莱克，跟我回家。
……
欧若拉不知为什么会在小天狼星的脑海里读到这么多话语，她只知道爸爸沉吟了片刻，居然没有任何犹疑地答应了：“好。”
回到滑雪场的更衣室，斯内普只用了一秒就接上了那两根断掉的肋骨。他收起魔杖，把衣服丢给小天狼星就大步离开了。
哦梅林，希望他刚刚的行为不太像落荒而逃——那家伙身材极好，身上布满了青黑色的纹身，衬得他格外性感。在更衣室狭小的空间里，仿佛连呼吸都被放大，斯内普能听到小天狼星因疼痛而发出的短促呻吟，不知为何显得十分暧昧。他靠极强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多抚摸一寸皮肤，以最快的速度接上骨头逃离了现场。
但愿没人发现他耳朵红得吓人——斯内普平生第一次讨厌北欧室内的温暖，他需要降温！
而始作俑者换好衣服后若无其事地出来，还兴高采烈地跟欧若拉讨论今天滑雪的心得。斯内普语气不善地提醒他该回去做晚餐了——他可没忘记他们的好女儿给他们安排的这次“惊喜”。
斯内普从来没学过烹饪，麻瓜方式和魔法方式都没有。为了欧若拉无心的那句话，他好几个晚上躲在自己房间里偷偷练习烹饪魔法。根据甘普基本变形法则，食物不可能凭空变出，所以即使是巫师也需要原料，海丝佳为他提供了食材，有时甚至会亲自指导他一些诀窍。斯内普甚至做了笔记——上一次这么认真，恐怕还是研制新品种魔药的时候。
他现在已经可以较为熟练地同时指挥西红柿下锅、土豆削皮、洋葱切片、牛肉焯水等工序，代价是他和海丝佳吃了好几天做砸了的饭菜。希望这样辛苦的练习不要被小天狼星看出破绽，那会成为最大的危险。
然后斯内普发现小天狼星压根儿不懂做饭。他额头上的青筋已经隐隐暴起，在小天狼星第三次搞错奶油和黄油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他轰了出去。
欧若拉无语地看着被赶出来的小天狼星，在他寻求安慰之前适时地把一个购物袋塞到对方手里——
“爸爸说让你去买点新鲜的草莓和蓝莓，别到处添乱没什么用。”
小天狼星欲哭无泪。
由于时间不早了，他跑了好几个集市才找到新鲜的莓果，还顺带买了欧若拉最喜欢的榛子牛奶味巧克力蛙。等他回去时，家里已经弥漫着红酒炖牛肉的香气，蒜香面包在烤盘上呈现出诱人的金黄色，旁边还摆着一只看起来皮酥肉嫩的烤鸡；火上架着一盘咕嘟咕嘟冒泡的北非蛋，意面刚刚入水，斯内普正忙着切黑松露和培根。
小天狼星大跌眼镜（虽然他并无眼镜可以跌），他记忆中的斯内普对下厨可是嗤之以鼻的——刚刚他在厨房转悠就是想目睹斯内普做饭的全过程，毕竟这事儿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他是不是偷偷在这儿藏了个家养小精灵？
斯内普得意地露出一个假笑，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样：“你以为我是你吗，布莱克？”
他已经很好地接受了“布莱克”这个称呼，并且叫得挺自然，似乎这几个辅音音节早就在唇齿间滚过了无数次。这似曾相识的熟稔语气倒是令小天狼星一怔——他差点儿失态了。
“好香啊，你的手艺真棒，西弗勒斯。”小天狼星由衷地赞叹道，巧妙地掩饰住了自己的异常。
“洗手，顺带把莓果洗了。”斯内普总是不适应别人的赞美，用了个很不自然的祈使句作转折，他也觉得自己很棒，虽然北非蛋里的酱汁熬得略酸了点儿，鹰嘴豆泥少放了些橄榄油，法式炖牛肉的酱汁不够浓稠，但已经像模像样了。
“我最喜欢爸爸了！”欧若拉被这股香味馋得饥肠辘辘，她眼巴巴地回头，用小狗般的眼神乞求，“所以我们可以开饭了吗？”
小天狼星爽朗地笑了，他捞出水池里的草莓和蓝莓，用一个干燥咒快速沥干，施咒让它们均匀地点缀在一旁切好片的戚风蛋糕上。斯内普难得没有骂他，而是很有默契地让裱花嘴飞过来，在每层都挤上了花边一样的巧克力奶油，最后铺平顶层的奶油和淋面巧克力，水果就错落有致地围成了一圈。
完成这个工作后，斯内普用漂浮咒将晚餐送上餐桌，小天狼星把那盒巧克力蛙递到欧若拉手里：“生日快乐，亲爱的若拉，我们可以开饭了。”
ps：谁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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